壹代大俠

snow_xefd(雪凡)

都市生活

至於家裏三位如花似玉的姐姐,大姐壹貫當他孩兒般寵著,摟摟抱抱早被他吃足了豆腐,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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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焚盡

壹代大俠 by snow_xefd(雪凡)

2020-4-21 20:27

  同日雙更,為了岔開點時間,沖刺宣傳就提前到這會兒吧。
  也算是21號,沒錯。
  兩個蠻子妞,上來跳個艷舞~
  感謝大家支持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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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蠱宗的兩方人馬相距並不太遠,袁忠義深知事不宜遲的道理。
  藤花如今就是個言聽計從的肉傀儡,他怎麽安排,她就怎麽記在心裏,絕無半點忤逆的意思。
  只不過越是如此,袁忠義就越會想起狗子,也就越不會將自己無防備的後方,真正交給她。
  打頭陣的,便是藤花。
  她把部主的令牌掛在腰上,跟著袁忠義摸到壹處暗哨,殺了裏面的嘍羅,割斷脖子放血,伸手染滿猩紅,壹片片抹在臉上身上。
  等到血漿略幹,她又在各處黏上血塊,不論什麽人壹眼看過去,也是受傷極重的模樣。
  “妳身上沒傷口,吐血的話,這裏不太可能是抹上的樣子。”袁忠義審視壹遍,為她將臉上不太合理的地方擦了擦,甩些血點上去,“嗯,這麽看就好多了。走,咱們去吧。”
  他悄悄摸到高墻外的壹個暗處,觀望壹下正門,視野還算開闊,便沖著藤花擺了擺手。
  藤花頷首確認,深吸口氣,跟著換成蠻語,按住胸膛跌跌撞撞往大門跑去。
  才壹進入門口守衛視野,她便淒厲高呼:“救援!快去救蠱師!快來人啊!”
  兩個守衛均是壹怔,壹個急忙迎上去,另壹個轉身就去喊人。
  “怎麽回事?”
  藤花把嘴裏含的壹口毒血噗的噴在地上,顫聲道:“聖女……投敵了,飛仙門被她引來……埋伏在路上,蠱師他們剛過去……我們後面……就被截擊。我拼死逃出來,求妳們快去支援……不要讓蠱師……出事……”
  那守衛頓時也慌了神,架起她就往裏走去。
  袁忠義冷笑觀望,靜靜等待。
  藤花本就是蠱宗部主,內部情形通透無比,那壹身血汙絕對可以以假亂真,如今總壇裏面群龍無首,最大的頂多也就是個部主,藤花絕對應付得來。
  果然,還沒多久,鎮守總壇的幾位部主就帶著幾十個好手策馬奔出,呼嘯而去。
  袁忠義不再猶豫,壹見馬蹄揚起的煙塵消失在氤氳荒林之間的小路盡頭,便離開藏身處,徑直向著大門而去。
  護衛還沒回到崗上,蠱宗的大門,大概從未如此脆弱不堪過。
  他信步走入,略壹打量,就按藤花描述的路線,向著教主和蠱師住處走去。
  諾大的總壇還不至於這就沒了人,幾個圍著倒地藤花灌水餵藥的蠻女忽然發現袁忠義,瞪起眼睛就嘰裏哇啦說了壹堆。
  袁忠義聽不懂,但會說,他冷笑道:“我是聖女的情郎,妳們不準我和她成婚,我就來燒了妳們這個狗地方!”
  那些蠻女都是蠱宗弟子,藤花當即掙紮站起,告訴她們:“我是部主,我來擋著!”
  話音未落,她擺開架勢,壹拳打了過來。
  袁忠義擡手壹架,壹掌拍出,掌勢雖猛,卻在觸到身體後忽然壹泄,包住她輕盈嬌軀。
  她慘叫壹聲倒飛出去,徑直飛向教主的竹樓,哢嚓壹下撞碎木門,摔了進去。
  那當然是演戲,他內力護住了她,摔不傷跌不痛,還能看看教主的住處到底有沒有埋伏。
  果不其然,袁忠義才幾招料理了殺過來的那幾個蠻女,就看到竹樓裏鉆出壹個黑鐵塔壹樣的赤膊莽漢,但周圍聽到動靜出來的弟子,稀稀拉拉也就剩下十幾人而已。
  “我是阿妮米的情郎,哪個不服,過來打壹架!”
  那些弟子呼喊著圍攏過來,莽漢卻抱肘站定,顯然職責是守護背後的竹樓。
  可惜,他背後那個倒在地上的藤花,卻不是個真的死人。
  袁忠義不懼蠱毒,那些蠱宗弟子措手不及,轉眼被他壹招壹個擊斃近半,剩下的心膽俱裂,向著大門就跑。
  他撿起幾顆石塊,甩手打出,將他們個個擊斃,只剩壹個看著蠢些的,留作了活口去當人證。
  這邊殺光,回頭壹看,那個莽漢已經趴在了地上。
  藤花渾身是血站在那裏,手中攥著壹柄匕首,面無表情。
  興許這諾大的寨子裏還有幸存的弟子沒有出來,袁忠義壹邊和藤花故意說些套好的陷害詞兒,壹邊快步走進竹樓。
  重要的蠱蟲煉好之後大都會分發給各級下屬隨身攜帶,教主這邊搜刮到的,只有些極其珍貴的煉蠱材料而已。
  但這已足夠,用麻布口袋裝了壹堆,袁忠義抄起燈油葫蘆抓在手裏,打著火鐮,將竹樓付之壹炬。
  他和藤花迅速在附近的屋中搜羅了好幾葫蘆燈油,還從地窖裏搬出壹大桶。
  帶著這些油,他們壹起來到貼近崖壁豢養毒蟲的山洞外。
  看守的幾個弟子不堪壹擊,袁忠義將他們打到半死,拎著下去,壹掌劈開竹欄,掀起抹了藥的網子,將他們丟進毒蟲群中。
  百毒夜行之後,這些怪物本就疲倦饑渴,即便被驅蟲香包趕退片刻,可轉眼就聞到血腥,兇性畢露,壹個個撲了上來。
  看著壹個蠻女被怪蟒纏住,壹口便將她吞到雙乳,外面兩條腿壹陣抽搐,袁忠義搖了搖頭,趁著群毒聚集,隔著放下的網子,將燈油咕咚咕咚全部倒了進去。
  最後留了壹葫蘆,引出壹條油線,站在洞口,他笑了笑,晃燃壹個快用完的火折子,甩手丟了進去。
  火光熊熊燃起,這壹次焚盡群毒,就算蠱宗此後還能維持根基,怕是也要好幾年才能恢復元氣。
  擔心跟蠱宗回來的主力碰上,袁忠義將各處竹樓都放火點燃後,拖了壹個水袋,帶著藤花從燒毒蟲的峭壁那邊,靠輕功強行攀山上去。
  到了山頂,他用水將藤花洗凈,心中亢奮難耐,摟著她赤裸裸濕淋淋的身子,對著下面濃煙滾滾的紅蓮地獄,從後面奸入,酣暢淋漓大幹壹場,將那緊縮蜜螺都肏到酥透。
  藤花躺在自己衣裙上還沒回過氣兒來,火場另壹邊,隱隱傳來了憤怒的叫罵。
  看來,蠱宗那群上了當的蠢貨們,終於回來了。
  為了免被看到,袁忠義坐到藤花身邊,悠然撫摸著她汗津津的奶子,笑道:“如何,快不快活?”
  “妳說哪個?日屄麽?”藤花媚眼如絲,望著幾乎將天空染黑的濃煙,微笑反問。
  袁忠義哈哈壹笑,道:“日屄還用問麽?妳的水都快把下面的火噴滅嘍。”
  “快活。”藤花點了點頭,張開嘴巴舔著他健碩的胸膛,雙眸癡癡迷迷,“袁哥,我看見這把火,才覺著,可能啊……我早就想把這鬼地方燒幹凈咯。明明……大家好好的在山裏過日子,養毒蟲煉蠱防身也就是咯,為啥非要……去打中原?和妳們北邊的人殺來殺去,死的……又不是他教主夫妻兩個。”
  袁忠義拍了拍她的頭,“這不就是他們敢的原因麽。不要緊,這次咱們就讓他們也知道知道,亂世很公平,江湖也很公平,當了教主、蠱師,可不意味著有什麽免死金牌。”
  藤花雙眼放光,緊張道:“妳……又想對蠱師下手了?”
  他搖了搖頭,“不壹定。”
  “不壹定?”
  “蠱宗這幫人沒我想的那麽蠢,妳看我幾次設計,都沒達到預期,虧得我隨機應變,才占了這個大便宜。之後姑且走壹步看壹步,要是時機合適,能對蠱師下手,我為什麽要客氣?”他笑瞇瞇摸了摸脖子上之前被赤毒蠱叮咬處的小傷,“只要他們不知道我有噬毒蠱在身,我就是贏面大的那個。”
  藤花懶得思考那麽多似的,光溜溜的身子往他懷裏壹鉆,輕喘道:“哥,這……禿崖頂上旁人可沒那輕功上來,妳噬毒蠱用了,肯定會想日屄吧?來……再日我嘛……”
  袁忠義聽著火場那邊嘰裏呱啦的憤怒大叫,哈哈壹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聽著蠱宗的怒吼,把蠱宗的部主肏開了花……
  徹底盡興,袁忠義也沒急著離開,他壹直在山頂悄悄探出眼睛觀望下面。
  放火時,他運功用石頭把總壇裏裝水防火的大木桶挨個打個稀碎,單靠取水喝的兩口井和餵毒蟲的壹個池子,顯然滅不掉這場大火。
  若不是寨子圍墻外為了便於防衛伐幹凈了樹,這場火怕是要直接燒進林子裏去,燒穿了天。
  火烤幹了周圍的霧,瘴氣驅散,視野也好了不少。袁忠義趴在壹蓬山頂野草後面,看著火勢漸漸變弱,耐心等待。
  可惜的很,他壹直看到最後,也沒見到蠱師和聖女、靈童他們。
  他很確信那幫人已經折返,因為那個隨行的男護法麥素忒,就是指揮弟子清理火場的那個。
  在廢墟這邊忙碌的,粗略清點壹下約莫有七、八十人,看來剩下的,應該是覺得危險,直接轉移了。
  那便不必再看,袁忠義過去運功為藤花推拿幾下,讓剛才被日暈過去的她悠悠醒轉,略壹說明情況,讓她攥緊口袋,趴在自己背上,從峰頂另壹側展開輕功爬了下去。
  這山的確陡峭,他如今醉仙步法已有八重,攀到半截還是壹腳打滑險些摔落,不得不用藤花腰上的匕首運功猛地插入崖壁,用那兵器當作代價,重新穩住身形。
  下到安全地方,袁忠義放下藤花,摸了摸她的頭,笑道:“剛才怕不怕?”
  藤花搖頭道:“不怕,哥要丟了我,保住自己,我摔死也值了。哥沒丟了我,要是和我壹起摔死,我下去還伺候哥。”
  “很好,把這些材料橫過來攤勻,綁到腰上,這次我抱著妳,用輕功趕路。”
  藤花壹怔,“需要這麽急?”
  “蠱師看來是個很小心的人,我擔心她這就帶著那幫部下去找教主了。妳想,總壇都沒了,這地方還有什麽好留戀的?那些屁用沒有的寨子麽?”
  她若有所思,點頭道:“對哦。那咱們……這是去追?”
  “不,先去個寨子,搞匹馬。蠱師坐轎子,聖女靈童都有馬,咱們靠腿追上去,還有力氣打架麽?”袁忠義笑道,“咱們既然是主動出手的那壹方,自然要準備周全,吃飽喝足有力氣了再動手。妳看妳現在站著都腿軟,那怎麽行。”
  藤花臉上壹紅,“還不是被哥妳日的,妳越來越厲害,我都怕被妳日死過去……”
  “還是妳的身子夠味道,我就要在妳身上多練,才能越來越厲害。”
  她美滋滋壹笑,道:“哥只管練,啥時候想練都好。”
  不知不覺過了壹個寨子,藤花已經能下來跟著跑,但忍不住疑惑道:“哥,妳不是要在寨子裏弄馬麽?剛才那個地方為啥不去?寨子裏如今沒有好馬咯,去哪裏也是壹樣。”
  “不壹樣,咱們要去的寨子,還能順便辦事。”
  拿出將近三個時辰,路上吃了幾條河裏紮上來的魚,他們繞路頗遠,從另壹側接近了聖女的老家。
  “咱們……怎麽又繞到這裏來了?”藤花探頭張望壹下,寨子裏有幾個蠱宗弟子,壹個個神情肅殺,但沒見到女弟子,想必聖女已經不在,“我覺得阿妮米應該已經被蠱師帶走咯。”
  “對啊,可她的家人,蠱師應該沒興趣也帶走吧?”袁忠義森森壹笑,道,“時候不早了,走,咱們找個地方歇會兒,等入夜再來。”
  藤花離開前,扭頭望了壹眼還壹切如常的寨子,咬了咬唇,露出壹個頗為幸災樂禍的微笑。
  可沒想到,這次袁忠義卻並未將這裏屠殺之後壹把火燒成灰燼。
  他對藤花說清楚自己的打算,並讓她記下應當表演的臺詞後,就悄悄趁夜摸進了寨子。
  聖女家人的住處果然有兩個護衛看守,這正中袁忠義的下懷。溫潤滿月之下,他壹掌壹個將那兩個蠱宗弟子擊斃,拖到山中處理掉,從他們身上搜出赤毒蠱,原路返回。
  聖女家中剩有三個女眷,母親與她的姐姐、妹妹,共同照顧壹個不滿周歲的小弟弟,其余男丁,均被征去百部聯軍,聽說已經壯烈在之前的硬仗裏。
  那老蠻女生了如此多的孩子,已經沒什麽姿色可言,袁忠義打暈之後,連那小男娃壹並直接用赤毒蠱毒殺。
  剩下姐妹兩個,妹妹年紀頗小,稚嫩又未經人事,他擔心效果不好,便打暈後分開細腿捅進去奪了元陰,強硬抽送幾下,隨便噴了點精在肚子上,放下赤毒蠱,做出壹副先奸後殺的樣子。
  布置完畢,他才拎起壹樣被打暈的姐姐,踏著月色匆匆離開,去找到做準備的藤花。
  兩個蠱宗弟子的衣服都已經處理好,合適的山洞也已經找到並清理完畢。袁忠義弄了些泥土在臉上稍微做做妝容,藤花梳好這邊的男人發式,沈著嗓子模仿少年音色,不壹會兒,兩人便都裝成了蠱宗弟子的模樣。
  山洞裏月光只能照進壹點,在最深處生上壹小堆火,袁忠義讓藤花躺下試了試,確認只能看清衣服,怎麽也認不清臉,這才滿意點頭,把聖女的姐姐衣衫除盡,擺在地上墊著,將她赤條條擺好,分開腿,自己從褲襠裏掏出了雞巴。
  那碩大陽物上,先前少女的落紅已經幹涸,如壹環暗紅色的疤。
  袁忠義對準屄縫頂了頂,皺眉起身,轉向藤花。
  藤花趕忙湊上去,嘬著小嘴將壹大片唾液仔仔細細抹在龜頭上,同時雙手將幾片藥草葉子撕碎,做好準備。
  他重新跪伏到那蠻女身上,這次往前壹頂,深紫色的肉菇終於緩緩撐開了緊夾的皮肉。
  藤花將撕碎的香葉捏緊,榨出幾滴透明的汁,滴在少女人中上,湊近看了看,對袁忠義點了點頭。
  袁忠義微微壹笑,取出偽裝成解毒藥的迷心蠱,捏碎重新取出裏面的粉末,掰開那少女的嘴巴,將壹顆全部撒了進去。
  等了壹會兒,眼見她迷迷糊糊呻吟壹聲,悠悠醒轉,袁忠義雙手按住她大腿根,猛地往前壹頂。
  堅硬的肉龍狠狠刺入嬌嫩的蕊心,那少女慘叫壹聲睜開了眼,雙手立刻就推向他的胸前。
  藤花早有準備,抓住她雙手往頭頂壹壓,陰沈著嗓子發出壹串獰笑,用蠻語道:“別費力了,好好伺候我們兄弟,還能留妳條命。妳妹妹這次死定了,不想受連累,就聰明點,把妳的小屄給哥哥們夾緊咯。”
  看藤花在那兒跟迷心蠱漸漸發作的少女壹句句對談,袁忠義不緊不慢抽插,慢悠悠享受起來。
  畢竟是親姐妹,這姑娘和阿妮米的容貌頗有幾分相似,洞裏昏暗,湊合壹點,完全可以當作正在幹聖女。
  而且和妹妹不同,這姑娘年紀大些,人也已經長成,胸脯滾圓,白花花頂著兩顆紅艷艷的奶頭,屁股肥肥滿滿,牝戶高高隆起。興許比起還生得頗嫩的聖女,這個幹起來更有味道壹些。
  不壹會兒,迷心蠱發作,那蠻女神情變得恍恍惚惚,不再嘶嘶呼痛,花心被頂著磨弄時,也知道哼唧兩聲,左右扭腰。
  袁忠義摸了壹把,發現那豐牝之外已經盡是滑膩淫漿,掀幾下勃翹嫩豆,那少女便嗚啊壹聲高叫,架在他肩上兩只腳往裏壹勾掛住他的脖子,屁股懸空亂拱,丟了個壹塌糊塗。
  他用學來的蠻話對藤花淫笑道:“這屄貨還不夠騷,護法給的東西呢,拿來。”
  “好。”藤花粗著嗓子答道,將之前袁忠義交給她的楊花蠱二指捏住,遞給了他。
  少女扭著腰肢,迷迷糊糊哀聲求饒,她心神不清,但隱隱約約知道大事不妙。
  袁忠義心硬如鐵,這種哀求對他來說反而是獸欲之火上淋下的油。他猛頂幾下,抽出肉柱,龍口壹昂,將大片白漿噴在少女微微發抖的肚皮上,跟著,他便把楊花蠱向濕淋淋的膣口放了下去。
  那粉色肉蟲離開藥粉遇到體溫,剛才就已蘇醒過來,小腦袋壹碰淫水,軀體壹扭,便壹拱壹拱鉆入到猶在翕動的屄肉之中。
  那小蟲爬得頗快,不壹會兒,那少女身子猛地壹震,口中發出壹串嬌軟呻吟。
  原本楊花蠱只針對情欲,並不損害理智,但迷心蠱在前,她此刻理性本就已經薄弱到了極限,片刻之後,便身子亂扭,成了壹條白花花的活魚,嘴裏亂叫起來,求著他們再來日自己的屄。
  袁忠義過去換到藤花的位置,壓住少女的手臂。
  藤花換去少女雙腿之間,悄悄將之前就準備好的東西戴上。
  那是挖了壹節竹根削皮,連上麻繩臨時做的角先生,繞過屁股系在後腰,便是個比壹般男子還要大些的好陽物。
  她嘴裏說著下流話,眼見那少女羞憤欲絕卻依舊春情泛濫的模樣,不覺跟著有了幾分亢奮,忍不住垂手悄悄將胯下假寶貝動了動位置,令這壹頭抵住了她自己的充血陰核。
  跟著,她學著男人樣子往前壹壓,粗聲粗氣罵了壹句,便也日進了聖女姐姐的身子中。
  藤花不是男子,怎麽動也不會出精,而且另壹頭頂著她蚌珠,磨起來頗為舒服,不壹會兒便日出了滋味,肏出了快活,又怕淫聲壹出泄露身份,咬牙強忍,聳臀擺腰將少女牝戶奸得嘰嘰作響,不停不歇。
  聖女姐姐先是被袁忠義奪了元陰,下體已經分外敏感,又被楊花蠱鉆入,身子裏猶如萬蟻咬嚙,奇癢鉆心酸麻至極,被藤花壹頓毫無章法地猛奸,仍大泄特泄,最後尖叫壹聲,渾身抽搐,眼睛翻白片刻,暈了過去。
  袁忠義看得欲火沸騰,繞到藤花身後把她往前壹壓,雞巴從汗津津的小屁股後面隔山取火,插了個肉串出來。
  藤花陰核被磨了許久,屄裏早就騷癢到刺痛,碩大雞巴壹鉆,美得她急忙捂嘴,嗚嗚嗯嗯亂哼。
  袁忠義也怕陰謀敗露,索性在聖女姐姐頸側補了壹掌,就讓她昏著在下面當藤花挨肏肉墊。
  夾著這香艷嬌媚的裸肉餅兒日盡了興,袁忠義壹泡熱精灌在藤花體內,起身收拾壹番,將聖女姐姐綁住手腳,熄掉洞裏面已經快要滅的火堆。
  藤花喘了壹會兒,強撐起身,拖著酸軟無力的雙腿跟他壹起忙活。兩人將洞內清理完畢,便出去沿路布置,四處留下供人追蹤的痕跡。
  等到沿路走了兩遍,確認萬無壹失,他們才找個地方睡了壹覺。
  翌晨,藤花按袁忠義的吩咐,趕在寨子裏的眾人還沒醒來之際,悄悄摸到聖女家人住處,扯著嗓子大喊了幾句“救人啊”之類的慌張話,便悄悄退到暗處。
  果然如袁忠義所料,寨子裏的老弱婦孺均被掀起了滔天怒火,等找到聖女姐姐,便圍著剩下幾個蠱宗弟子吵嚷不休。
  這些蠻子與中原人大不相同,本就不是見了大人便跪,受了委屈要求青天做主的性子,藤花細聲細氣學著女娃嗓子在人群後遠遠喊了兩句,兩邊便鬥成壹團。
  原本蠱宗弟子有毒蠱在手,又都學過武有兵器,優勢並不算小。
  可袁忠義幾塊石子從暗處打來,便讓形勢立刻逆轉。
  至於寨子裏因此有幾個被毒死的,對他而言其實更是好事。
  聖女家人這邊安排妥當,袁忠義和藤花迅速去寨子外拿了蠱宗弟子騎來的好馬,沿著小路疾奔而去。
  此前那個護法瑪希姆的令牌在袁忠義的包袱底藏了許久,總算是到用上的時候了。
  蠱宗規矩,男女本就分屬各自的上級管轄,藤花上面是瑪希姆,瑪希姆上面便是聖女,這便是袁忠義這次新計劃的根基。
  他不需要騙過阿妮米多久,只要讓她走錯壹步,再也無法回頭,就已非常足夠。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找到蠱宗那幫消失不見了的人。
  聖女和靈童是未來教主夫婦指定接班人,選出好苗子後都是自小培養,袁忠義再怎麽挑撥,他們也不會直接就地殺了。
  此時蠱宗總壇被燒,損失慘重,諸人心中估計都是壹團亂麻,壹時半刻肯定理不清頭緒。
  而要是等到他們趕去前線,跟百部聯軍那邊的教主和其他弟子匯合,冷靜下來多方對質,遲早會發現其中不對勁的地方。說不定,蠱宗裏的聰明人已經意識到有叛徒,只是猜不出是誰罷了。
  袁忠義絕不肯錯過這麽好的機會。
  對他來說,燒總壇奪材料焚毒物不過是順帶,他的目的,歸根結底還是要抓住那個聖女,如果有機會,把蠱師陰元奪取後殺了更好。
  只要五毒陰經到手,別的都是添頭。
  這次催馬不再需要顧及休息,只在打探去向的時候稍微壹停,他們壹直將馬累到口吐白沫,才在明亮的月光下找到了不久前有大群人馬休息過的痕跡。
  但頗為意外的是,看痕跡,在這空地停留過的人竟足足有四、五百之多。
  看來,蠱師已經覺得極度不安,光靠自家弟子護送都覺得不穩,八成將蠻族在附近駐守的士兵也叫來幫忙了。
  將兩匹馬拴在水草豐美處供它休養,袁忠義壹邊跟藤花交代之後要註意的種種細節,壹邊帶著她避開土路,遁入林中追了過去。
  果不其然,走出不遠,就被他揪出壹個防範偷襲的暗哨,還有警戒毒蟲,他為了防止那探子吹哨示警,強行出手,結果被兩條色彩斑斕的小蛇咬在腿上,噬毒蠱運作完畢之前,他手腳末端都有些麻痹。
  看來蠱師身邊才算是危機四伏,袁忠義略壹思忖,將最後壹顆正牌解毒丸壓在舌下,心中頗有些後悔,沒在這趟殺死的那些部主身上多搜點出來。
  藤花擔心他噬毒蠱消耗太甚,等到真需要抵抗的時候不能起效,便跪下挽起他褲腳,咀嚼了幾片藥草,將嘴唇湊在毒牙咬痕上,用力吸吮,把毒血壹口口吐在地上。
  其實這些毒蟲藤花用竹笛或葉哨也能大致驅策,但此處距離蠱宗大部隊已經不遠,她沒有聽到袁忠義命令,不敢妄動。
  袁忠義心中惱火,放下褲管之後留藤花在原地等著,展開輕功貓腰將周圍方圓數十丈匆匆探了壹遍,手拿兩根木棍運足內力,壹口氣砸死數十條毒蛇,近百毒蛛,和十幾只蠍子。
  再近壹些還有,但站直已經能望見蠱宗紮營的火光,不宜再貿然行動。
  此刻已經是半夜,但噬毒蠱弄得袁忠義心頭火起,他不願心浮氣躁行動,便回去找上藤花,小心摸索,在外圍又拔掉四處警戒哨,才算是找到壹個守夜的蠱宗女弟子。
  他也不多費功夫,揪著頭發壹拳封門,將那相貌不怎麽樣的女弟子直接破面打暈,翻轉按在地上,扯掉粗布裙子就從後面騎著肏進去,日得那蠻女屁股之間猩紅遍染,才將消化後的濃烈毒性盡數逼入陽精,射進這蠻女肚腹。
  自然不能等她毒死,他壹完事,就抽身出來,藤花還沒給他擦好,他便已扭斷那個蠻女的脖子,扔進了爛草堆裏。
  壹旦夜哨換崗,就會東窗事發,袁忠義不敢再耽擱時間,從滅掉暗哨最多的那個方向,穿過重重林木,徑直逼近。
  顯然,蠱宗他們急著趕路,並沒有刻意選擇停下留宿的地方,這裏前不著寨,後不著營,樹木稠密,連生火都要七零八落散開,免得不慎引燃森林。
  說是紮營,其實就只在路面空地上豎了幾個帳篷,弟子和蠻兵大都靠在樹下,和衣而臥。
  照說,帳篷中該有聖女壹個位子。
  但偏偏沒有。
  阿妮米被五花大綁捆成了壹個香艷粽子,丟在壹個樹下草窩,兩個女弟子左右坐著,眼都不閉在看守她。
  看來,之前的那些隨機應變,倒也不是沒有效果。
  聖女已經睡著,不過看面上細眉緊蹙薄唇緊抿的憤怒模樣,大概夢裏都在和蠱師、靈童爭辯吧。
  那兩個看守女弟子只是下層,以袁忠義的武功,大可悄悄從那棵大樹上下去將兩人打暈,把聖女提到樹上,神不知鬼不覺得手離去。
  可那兩只火神鼬,偏偏就窩在聖女的屁股邊,團成兩個紅球,也跟著睡得正香。
  這壹對兒畜生個頭不大,威力卻不可小覷,來去如風不說,對付人的經驗還頗為豐富,甚至知道騙招,毒性甚烈,壹口下去起碼相當於赤毒蠱叮上十幾下,他提著聖女在樹上,噬毒蠱消化掉所有毒液之前,身子壹麻掉下去,那可就大事去矣。
  蹲在枝頭思忖片刻,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袁忠義將心壹橫,展開輕功先回到藤花那兒,拿來先前沒用完的那盒赤毒蠱,咬了咬牙,折回聖女那邊。
  借著底下的火光,他屏住呼吸打開盒蓋,將那些赤毒蠱壹只壹只捏死,搓碎,凝神望著下面火神鼬的動靜。
  如他所料,那兩只畜生聞到幾日才能吃壹回的美味,抽著鼻子先後擡起了頭,齊齊看向上面。
  袁忠義馬上轉身騰挪,往密林中竄去。
  兩只火神鼬互望壹眼,無聲無息追進草叢,拋下主人向著美食的味道追逐而去。
  這兩只畜生威力不小,若是擊殺,聖女將來萬壹可用,本事就要大打折扣,赤毒蠱所需材料不難搞到,不如留下活口,等等看能不能收服聖女,再做決斷。
  他拿定主意,看兩只紅毛畜生壹溜煙追了過來,運足真氣將盒子遠遠壹丟,無數死掉的赤毒蠱灑落下來,紛紛揚揚猶如壹場紅雨。
  火神鼬興奮至極,竄上去就低頭撿拾,大快朵頤。
  袁忠義不敢耽擱,馬上在枝頭轉身折返,將《不仁經》運到極致,輕如鴻毛從樹上悄悄落下,雙手左右伸出,冰錐般的真氣在那兩個蠻女百會壹刺,直接破穿了她們的腦袋。
  他順勢將兩人嘴巴壹捂,悄悄放平,運氣鎮住她們最後抽搐了幾下的四肢,屏住呼吸凝神細聽,確認沒有其他人驚醒之後,伸手抓住聖女身上的繩子,另壹掌捂住她的嘴巴,猛地壹竄,飛身躍上樹去。
  聖女當即驚醒,瞪眼望向他。
  “噓,我來救妳。”他用蠻話輕聲安撫壹句,也不給她提問機會,就這麽在樹上起起落落,轉眼,就與藤花會合。
  他對藤花使個眼色,與她壹起疾奔離開,壹口氣跑到馬匹那邊,他抱著聖女上馬,仍捂著嘴不給她說話機會,藤花騎在另壹匹馬上,跟在旁邊,拿出瑪希姆的令牌,眼含熱淚用蠻語道:“聖女,我……可算是把妳救出來咯。”
  阿妮米壹頭霧水,不知所措,完全不懂此刻是個什麽情況。
  “聖女,素娜和麥素忒那兩個叛徒,她們勾結中原人,想要和飛仙門裏應外合,把蠱宗的寶貝全都據為己有!”
  聖女悶哼壹聲,烏亮大眼寫滿不信。
  袁忠義覺得差不多是時候了,便松開手,給她說話的機會。
  “貼昂婭,妳在胡說些什麽!素娜是蠱師,蠱宗本就是她的。”
  “可也是教主的!”藤花捏緊那個令牌,顫聲道,“聖女,妳真以為瑪希姆是壹個北邊來的中原英雄單槍匹馬殺的麽?咱們蠱宗壹身毒物,瑪希姆武藝高強,哪裏會怕他們喲!”
  聖女臉色蒼白,目光閃爍,驚疑道:“那、那妳說……是誰?”
  “是麥素忒安排的飛仙門高手,帶著解毒丸在暗中伏擊,不僅拔掉了我們壹個營地,還將那次去的弟子幾乎殺光。我要不是碰到這位救星,那天也沒命了。”
  聖女扭頭看向把自己牢牢抱住的強壯男子,皺眉道:“這是誰?為啥看著像個北人?”
  “他是北人和咱們族裏女子的娃娃,不過在北邊長大,蠻話會的不多。原本瑪希姆他也救下來了,可……瑪希姆那次沒有分到噬毒蠱,麥素忒的人給她下了猛毒,她知道活不成咯,便把令牌給了我,讓我們把她屍體埋掉,悄悄回來調查。”
  聖女陷入到混亂之中,“妳們……查出了什麽?”
  “素娜要除掉壹切不幫她的人,聖女,她有沒有試過妳的口風,問妳要不要反叛教主?”
  聖女搖搖頭,“沒有。”
  藤花嘆了口氣,“難怪,她知道妳絕對不肯答應,才讓麥素忒做了這個挑撥離間的毒計。他壹直嫁禍飛仙門,可飛仙門要是沒人帶路,怎麽可能找到靈童的老家喲!”
  “我本來還查不出來,後來……得虧我男人提醒。”
  袁忠義早就套好了詞,壹見藤花語調暗示,立刻插言道:“就是我,我與藤花已經是私下恩愛過的夫妻咯。”
  藤花面上壹紅,故意嬌嗔道:“當著聖女,妳莫說這些。”
  跟著,她才轉而道:“我男人提醒說,背後計劃的人野心這麽大,壹定會找借口把聖女這邊斬草除根的。聖女,我問問妳,妳身邊那些信得過的部下,都還在麽?”
  這是壹句廢話,聖女自己都被五花大綁,哪裏還能有什麽心腹。
  但她壹個年方十七的小姑娘,經了如此巨大的變故,壹時間腦中周轉不及,下意識搖頭道:“都被關起來咯。”
  “難怪,聖女,妳……家裏的人,也已經遭了毒手。”
  “什麽!”聖女立刻雙目圓瞪,“妳說啥!”
  “我和我男人壹聽說總壇出事,知道他們要動手了,就趕緊去找妳,結果今天早晨到了妳家寨子,妳家裏的人,除了壹個姐姐,都沒了命,妳妹妹好可憐,那麽小的年紀,就被先奸後殺,死得好慘。”
  聖女倒吸壹口涼氣,幾乎暈厥過去。
  “那……那……那我姐姐呢?”
  “不知道,我走的時候還沒找到。聖女,妳年紀輕輕控蟲煉蠱就樣樣都比素娜厲害,我看,她多半就沒有拉攏妳的打算。她湊齊了反叛的人馬,先殺了妳,再害死靈童,教主對她沒有防備,隨便就可以得手,等之後她尋個傀儡做夫君養住妖蠱王,這蠱宗……不就是她的咯?”
  聖女氣喘籲籲,強作鎮定道:“妳們……先帶回我家,我……要去親眼看看。”
  這本就是袁忠義的目的,他們自然不會拒絕。
  隔日午前,聖女回到了她曾經的家。
  盡管已經下葬,雙目通紅的她依舊要求挖出屍體,好好看了看母親、弟弟和妹妹的死狀。
  之後,她去探望被寨子裏人找到並保護起來的姐姐,在房裏足足呆了將近壹個時辰。
  等再出來時,她的淚都仿佛已經流幹,那雙漆黑的眸子,已滿是躍動的火焰。
  路上袁忠義就已經表明自己蠻話會的不多,此刻上前以漢話問道:“聖女,接下來妳打算怎麽做?要不要我和藤花幫妳找個藏身的地方?”
  聖女舔了壹下咬破的下唇,緩緩道:“我不是什麽聖女,妳叫我雲霞就好。”
  雲霞看向北邊,眼中殺氣四溢,憤怒之火,已將理智焚盡。
  “我要先去找回我的火神鼬,然後,把他們壹個壹個壹個壹個……全都咬死!”
  袁忠義在她背後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萬劫不復的懸崖在前,而她,已經擡起了腿。
  那麽,就推她壹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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