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为了让她们更加深信不疑，我告诉她们，我看到偷窥她们的人也上船来了，如果她们有意，我可以带她们找到他们抓住他们。这样说是有一定风险的，万一她们真的要找就麻烦了，但我也想好了对策，大不了装模作样的带她们转上一圈，到最后找不到，这是没办法的事，她们怪我不着。我有九分的把握，她们不会要找偷看的男人，女人碰到这样的事，缩小影响还来不及，那还有想要扩大影响的人，这是我多年偷窥经历得来的经验之一。果然，二个女人只是红着脸说“算了算了”，在第二个蹲位上厕所的女人一边庆幸自己的运气一边安慰第一个蹲位上厕所的女人。

　　我点了一句：“后面也看的见的。”

　　她们又疑惑了：“怎么会呢？”

　　我凝神屏气沉默一刻，仿佛下定了决心，然后轻轻的告诉她们：“我看到的。”

　　我的话一出口，她们大惊失色：“你……。”她们本能地怀疑我就是偷看她们上厕所的男人。这正是我所期望的，让她们怀疑，然后打消她们的怀疑，从而完成她们新一轮的羞耻。

　　我知道她们会有这样的反应，胸有成竹，慢吞吞的把那番早已编好熟记在心的套话告诉他们。这番话我在别的文章里也有介绍，反正就是那么老一套，百试不爽，从无闪失。为了保持本文的连贯性，还是重新絮叨一遍吧。

　　“刚才上船前，我去男厕所外间解小便，偶然发现里间最后面那个蹲位里有三个男人挤在那里，我以为他们是掉什么东西到水沟里去了，好心想过去帮帮忙，他们中的一个人回头看见我，拍拍我的肩膀让我蹲下去，我看见其中一个人爬在水沟下面，手里拿着很大一块反光镜，旁边还有一个男人一起往镜子里面瞧，我想大概是他们的东西让水冲到隔壁女厕所那边去了吧，就蹲下去也往镜子里面瞧，这一瞧不要紧，可把我惊得够戗，开始我没反应过来，晃惑是跟老婆在一起呢，等我反应过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那个清楚啊，现在想想，我看自己的老婆都没有这么清楚过啊。……请不要介意，我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了，啊。……你们想想，早晨起来梳头的时候，镜子里的眼睛鼻子有多清楚，从水沟里照过来也就这么点距离，你们的那个……我直说了啊……你们的那个阴户比嘴巴还要大呢，你们说有多清楚。……真的，连一根一根的阴毛都是清清楚楚的啊。……你以为你在第二个蹲位就看不到啦？……也看得到，……二个蹲位之间的挡板没有拦到底，离地面有好大一截空着呢，大概是为了搞卫生方便吧……不信的话，你们回去的时候再去看看吧，……你脱了裤，蹲下去后，下身已经降到了挡板下面……来，我画给你看，(我边说边画了个示意图)，我画出来了，你该信了吧，……怎么，还不信？我问你，你今天是不是穿了一条粉红色的内裤，很高档的那种(其实我的含义是很性感的那种)，……本来我也不想说这么明白的，你不信，我只好说了。……你想想，你穿什么样的内裤我不会知道吧，但现在我报出来了，……什么时候看到的？只有在厕所里了。……你蹲下后，内裤在脚踝处，从水沟里看，应该是内裤在上那个在下，你想想，我们看到你的内裤了，是不是也看到你的那个了呢？(这里我故意用了“我们”，一方面强调是别人在看，我是被动的无意的，另一方面暗示我确确实实的也包括在“我们“之内，而且，我尽量避免用“阴户”等赤裸发词语，意思到了就行了)。

　　她们相信确确实实是被男人偷看了凹屄，现在跟她们面对面坐着的男人也看到了她们的秘密。为了洗刷自己，我加了一个判断：“后来我明白了，他们偷看的时候让我发现了，所以邀请我一起观赏，把我也拉下水，意思很明白：大家一起看吧，你也不用到处去乱说了。……他们一定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考虑得很周到，我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一点没准备，就着了他们的道。……当时我真害怕啊，怕他们伤害我，怕他们反过来咬我作流氓，也怕被别人发现，那时我就说不清了。……偷看完了，他们先走，我才敢出厕所。……你们怎么进去的我不知道，出来的时候我就注意了，从窗户里看见你们的。……你们光顾了自己聊天了，不知道我们在男厕所里看你们呢。……他们也看见你们的，跑到老远的地方在看着呢。”

　　我是好心才告诉她们的，指责我显然没有道理，但吃哑巴亏，她们还有些不甘心：“这……这……你怎么不报警呢？”

　　“他们有三个人，说不定还藏着凶器呢，我单枪匹马的，敢做声吗？弄不好给捅死在厕所里也没人知道呢。……现在我是不怕了，船上这么多人，他们不敢怎么样的。……你们如果有心，我帮你们把他们找出来，抓他们。怎么样？

　　我这一说，可把她们给将住了：“你是不怕啦……又不是你被人偷看了。……算了，算了，抓了他们又能够怎么样，看了还是看了。”

　　“是啊，其实当时我不做声，也有这样的想法，真的把事情闹大了，隔壁的女人可怎么做人啊。……我现在跟你们说这个，也是为了提醒你们以后注意而已，没别的意思的。……我想，反正我们不相识，我说了，你们也可以当作从没有过这回事，以后就可以注意了。……说实话，我要是认识你们，即使看到了，也决不会跟你们说的，要是说了，以后可怎么见面啊。……你们看，旁边有人的时候，我是什么都不说的。……今天的事情，你们二个人自己知道就行了，说出去很难为情的。……我想，即使你们老公那里也不要说。……男人很小气的，说不定就弄出事情来了。……我是男人，我知道男人的心思，说实话，我要是知道自己老婆被人偷看了，一定很不舒服的，……你们老公知道了，当时一定是气愤偷看的男人，不会责怪你们的，但过后呢？想想自己老婆被别人偷看过，心里总是有个疙瘩的，男人要是不顺心，来什么事都说不定，……恕我直说了啊……，要是在性生活时，老公中途想到了这个，说不定就……就疲软了，你们说这算是怎么回事呢？……所以要我说，你们自己知道就行了，什么人都不用说。这样还清净些。……还有，我是好心才跟你们说的，可别把我也当作坏人了啊。……其实现在想想我是错了，还不如不告诉你们，大家不知道大家省心，……世上没有后悔药卖，已经说了，没法子了。”

　　“你是好心，我们不怪你的。”她们看我内疚了，很过意不去，赶紧表白。这一表白，让我完全掌握了主动权。

　　“我也很不好意思的，毕竟……毕竟我也看到了的。……你们不要怪我，我真是无意的。……”

　　“我们知道，我们知道。我们不怪你。……要说也是的，这样看看有什么意思呢？又没得玩的。”她们的话语也有些放开了，一个“玩”字，大家都明白其中的意思。她们二人年纪都在30岁左右，而我已经30多了，大家都是过来人，说话可以点拨一些比较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