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夜夜念奴娇 by 奴家
2018-8-13 06:01
第六章 阴道热呼呼地疼痛
那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母子日日夜夜不停做爱。
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儿子把母亲变成了部做爱机器。或者,秋萍愿意自己是部做爱机器,因为机器没有感觉。
儿子毫不隐藏对母亲原始的欲念,抑制已久的性欲一经爆发,就不收收拾。
剥光衣服旳母亲,戴着脚镣,己经只他私有的财产,一具供他泄欲的女体。
他在床上压着母亲交媾,如狮子搏免,倾尽全力,猛力冲剌,每一抽插都要戮到花心。在母亲的赤体上波动,静脉曲张,青筋毕现,额角浸水涔涔,比日间工作更卖力。
就是如此这般,秋萍阴道里无时不是浸透着儿子的精液,就是阴茎拔出来,那里还是好像充塞着,研磨着一样。
在囚禁着她的房间里,日出日落与秋萍无关,只有儿子的阴茎插进去又拔出来的记忆。每天三、四遍,加起来做过一百二十遍。
一对夫妇三天两头不做一次,一年、两年也不能有这个纪录。
儿子必须出门上班时,他把他的爱人,抱到他们的床上。秋萍带着深深的内疚和加倍的羞惭,避免和儿子相看。她熟习地,自动地把两条胳臂放在背后,让儿子用麻绳绑缚。儿子看着母亲背部的轮廓,屈膝跪在床上,一对铁箍连着脚腕子。散乱的发丝披散在薄肩上,两手反绑着,屁股两团圆润的软肉球坐在脚跟,一双脚掌,形似古玩架子,承托着臀儿。
秋萍躺卧着,儿子坐在她身旁,下巴搁在妈妈的肩膊,两手绕到她胸前,撩拨着她的乳。柔软的双峰突起,眼见乳头在挑拨下挺立,乳晕也转深重了。秋萍的身材属于纤细型,以胸围杯罩的尺码不算大,半圆的乳球在比例上给人有豪乳的观感。在儿子的手里,他感觉到乳养他的乳汁流通的经脉。这一双美乳,在他心目中绝对是有份量,并没有皱纹、松弛、下垂等给玩弄过多的疲态。
“妈,你的乳尖和我的老二一样,都是那么挺。我整天都想着你的乳房向我挺着,教我的老二就想垂下头来也不成。”
“现在,我上班了,你的乳头不要软下来,为我挺着。我回来的时候,一摸上手就挺着。乖乖听老公的话,想像着和我做爱的恩爱缠绵,为我挺着乳头。”
“儿子啊,你要折磨你妈要到几时呢?你强迫我和你做的都是禽兽的行为,我己羞愧得无面目见人,永远抬不起头来了。儿子啊,住手吧。还未太迟。”
“妈,这不是你真心的说话。所有的禽兽都要交配,要不然就绝种了。只有强壮才找到交配的对像。人和禽兽的分别,我想,就是除了传种之外,还有性的乐趣。所以一夜年妻百夜恩,我们做了一个月夫妻了,有几多恩爱,你想一想。
为什么不像我一样,不受拘束享受相爱的快乐呢?我决定和你一生厮守,做只叫人艳羡的鸳侣。妈,你对我好,我会对你更好的,女人从男人可以得到的快乐,我都会给你,报答你对我的养育之恩。”
秋萍说∶“不要说了,你说什么都没用。不要罔想了,我不会依你的。你己夺去了我的清白,早晚我会一头撞墙,死了总比偷生人世,给自己的儿子绑着来凌辱好过。”
儿子无视秋萍抗拒的眼神,笑嘻嘻的抚触着她的私处说∶“你嘴硬心软,你舍不得我,你不会死。做爱一定要脱光你的衣服,如果我只顾自己插屄,不理会你,还可以说我没心肝。我把你全身都摸,全身都吻,叫你也享受性爱的快乐,你倒说我凌辱你,话不可以这样说。你自己看看,你的乳房,你的小屄的反应。
它们都爱我摸,爱我吻。那湿湿的水泛滥了,狭窄的小蜜洞开口了。只欠妳的嘴巴亲口说一声,老公我要。身为丈夫的都喜欢老婆说要他。不要吝啬这句话,对我说一声。老公我要。我就会更加倍的疼你。”
“我恨你!这个无耻下流的孽子。这些说话,将来阎王要勾你的舌根。”
秋萍一巴掌打过去,要赏这不俏子一记耳光。却让儿子的膀子格开,说∶“哎呀,都是一样。打者爱也,爱者多打几下。嘻嘻!”
“去你的。”秋萍再打一巴掌,一样给格开。
儿子把她的头扳过来,面对对的对着她,迫她说话∶“对你的老公我说,老公我要。叫我一声,老公。说啊!”
秋萍的嘴紧闭,不答话。儿子对她笑了一笑,说∶“我的好老婆,你不叫我做老公,我还是一样宠爱你。让我吻一吻你的小嘴,你的嘴皮就会软了。接着,我的大鸡巴插进小蜜洞里,连你的心也甜了。”
说着,搂着她的脖颈,在她嘴上热切地吻了吻。秋萍无从挣脱,紧咬着唇,却憋不住气,就让儿子在她嘴上狂吻了一阵。他温暖的呼吸带着节奏向她扑来,弄她全身上下抖成一团。儿子搭在她胳臂的手轻轻一按,秋萍就失去重心,倒在他怀里。她的身体在他的嘴巴下颤抖着,在他的胡须下战憟着,就像马友友的大提琴在弓下颤动一样。
儿子的手随着他的意思,玩弄她的双峰,又在她的小腹,轻挑地摩挲,滑下去触及耻丘,秋萍合上大腿不肯稍稍分开。儿子只消使点劲儿,两腿就给分开,触及阴唇,就觉得母亲的阴唇有异平常。儿子一看,母亲的私处肿胀起来,而且发烫。秋萍眉心锁着,给他摸几下,立时娇叫起来∶“痛呀!不要摸。”
“妈,你怎样了?又来撒娇?张开腿,给我看看。”
儿子作过爱后,秋萍的小屄里都会一阵痒,一阵痛。
那痛楚,秋萍都习惯了。但昨晚到如今,那儿仍是如火燎火烧的赤痛。儿子要她把大腿张开,但见外阴唇辨红肿,流出白浊的浓来。心里吃了一惊,说∶“昨晚做爱时还好端端的。看过摸过都没事,忽然会肿痛起来。”
“你把我弄成这样的。不要碰我,很痛,好像有火烧着。”
“会不会是那个妓女有性病,传给妈妈?不好了,马上要看医生。”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上床,你一定没用套,惹出个祸来了。妈妈也给连累了。”
“我只和她做过一次。怎会搞出这乱子?”儿子自己打了自己几个耳光,从床上拉起秋萍,把她抱起就走。
秋萍说∶“你带我去那里?”
“看医生。”
“光着身子,怎样去?你得给我穿上衣服。”
“对,对,一时情急,忘记了。在家里看惯了你露出奶子和屁股的模样,想不起带你上街要给衣服穿。哎呀,给人看见你现在这样子,你不羞我也羞。”儿子从不知那里,把收藏起来的乳罩、和一条不属于秋萍的丁字小内裤拿出来,还有一件绉绉的连身裙。
儿子解开秋萍的捆锁,秋萍伸一伸胳臂,张开两腿,感觉一下久未曾有过的自由。秋萍拿着那条丁字小内裤,睨了儿子一眼,不知道应该不应该穿上去。对他说∶“这条不正经的内裤不是我的。我不穿。”
“不要计较。只有这一条,没有了第二条。乖乖,快穿上。快穿上。”儿子一手把内裤抢过来,抓住秋秋萍的小腿,硬要替她穿上。
其实那条内裤尺码不合,太小了。一般结过婚生过子的女人,都不能穿这么小的内裤。秋萍不惯穿高腰内裤,把这条小小的内裤它拉到腰间,松紧带紧紧的勒住她的肚皮,也勒紧了她的小屄和股沟,把裤裆那条G弦吃进了阴唇的缝里,让她大口吸气也有困难。
儿子又笨手笨脚的,又要替她扣乳罩扣子。他明白一个人怎么能够天天将手伸在背部扣胸罩,而不需要人帮忙。他要帮忙,却愈帮愈忙,弄了许久才扣好。
秋萍在背后后检查乳罩扣好了,低头托高乳罩里的胸部,一对乳房就填满了乳罩。身上才整整齐齐的套上裙子。
“妈,我们出门了,想也不要想逃跑,你逃不了的。见到相识的人,不许你胡乱说话。别人不明白,会以为你是疯了。见到医生,你要对医生说,我是你的老公。如果不是这样,怎么叫他明白你的小屄会又红又肿?你听懂吗?”秋萍的手给儿子使劲的握着,又拉又扯的带她出去,不住在她耳边提醒她不能造次。
一个多月没有踏出过家门,没有看见过天空。天色灰的,有点寒意。秋萍有点张皇失措。邻居碰见她,和她打招呼。她好像做了亏心事,低着头,不敢打照面,也不答话,全由儿子应对。内裤那条裤裆带,细得像根绳,勒住阴唇,走一行磨擦一下,令她更痛,更难受。走路时,一拐一拐的,惹起途人好奇地看过来,更是惭愧。
时候还早,候诊间里的病人不多,都是翻看那些旧杂志。秋萍神色紧张的端坐着,合着膝盖,合拢着腿。儿子也一脸严肃,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秋萍马上把儿子的手挪开。他又把胳膊往秋萍的腰上轻轻一搂,这次秋萍再没有挪开,只带着怨恨的神色,往四外看看。替她登记的那位护士,不时看过来,对她们微笑。
秋萍马上垂下眼,害怕给人看穿他们的底蕴。
秋萍一直盘算着,一进入诊疗室里,见到医生,就对他说∶“医生救命……
我的,我的……儿子强奸我……”秋萍只有勇气说出一半。儿子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狠狠的向她侧目而视,她就住了口。
儿子对她说∶“你小屄的病医生会看,不用你说。”
医生对秋萍说∶“不必喊救命,躺在床上,让我看看。”
原来他们求诊时己登记了秋萍的病徵。医生检查的时候,儿子抓着秋萍的手腕不放,站在旁边,探头观看着医生翻开她的阴唇详细的看,把一根棒子插进秋萍的阴道去,掏出一些分泌物出来检查。
儿子看见妈妈美丽的小屄,给自已那根肉棒子拚命的操,差不多捣烂了,也摇摇头,不忍再下去。医生看过了,儿子急不及待的问过究竟。“严重吗?”
医生说∶“唔……没大碍,皮膜损伤,擦些消炎药膏和吃药,几天就好了。”
“怎会弄成这样子?”儿子问。
“先生,这要问你自己了。你是怎样跟太太行房的?”
“噢,行房……行房,即是做爱。我们呀,很恩爱的,每天都要做爱,一做就停不了,有妨害吗?她害了个什么病?”
医生说∶“是你把她弄成这样子的。她的阴道给你干得破了皮,发炎,那些白浊是念珠菌。你们也不讲究清洁,就会发炎流浓。”
“是性病吗?”
“不是性病。是普通的妇科病。”医生说∶儿子才舒了一口气,抹了额上一把冷汗。“那就好了。”
“虽然那不是性病,却是因性爱而起的病。”
然后,医生转身对秋萍说∶“太太,你吃避孕丸吗?”
秋萍慌张的说∶“没有,没有。他一个月前才开始做,你说我有孕吗?我记得上个月还有月经。那么快会有孕,怎么办?”
儿子听见,更是紧张的追问∶“大夫,我的老婆有孕吗?”
医生说∶“想知道,很简单,一验就有答案。我问你太太有没有吃避孕丸,因为吃的妇女,容易受到念珠菌感染。没吃避孕丸,而有念珠菌,肯定是个人卫生问题。夫妻关系很亲密,所以性器官互相接触时,特别要注意清洁,懂吗?”
儿子似懂非懂,一于点头,说∶“懂得,懂得。但是,我们可以不可以继续做爱?”
“暂时不要做,等她消炎。以后行房前后,大家都要洗洗那里。知道要洗那里吗?丁字小内裤少穿为妙,你们女人,看那些妇女杂志,以为穿了可以挑起老公的性趣,增加闺房之乐,其实不卫生,也不实用。因为那条窄窄的裤裆,从背部、股沟一直勒到阴部,紧紧的夹在两辨阴唇之间,会将屁股呀,尿道呀的细菌传到阴道里……”
“看你们似是刚结婚的,新婚寻乐,但不能做得太多,磨擦太多会弄破阴道里的薄膜。你太太的阴道不像你的鸡巴的皮那般厚,放进去时要想一想,那里己经很敏感,放轻点她也可感受到你的存在……”医生在桌上一面写处方,一面的说。
秋萍的耳背热了起来,羞红了脸,把那条不是属于她的丁字小内裤从大腿赶快往上拉起,裙子揭起,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
儿子含情脉脉的盯住妈妈裙下的美腿,扶她起身下床。儿子从医生的手里接过药单,说∶“谢谢你,我懂了,我会更爱护老婆了,爱惜着她来弄了。”儿子说的时候,看着秋萍。她坐立不安,听着儿子和医生讨论着他们母子的性事,觉得无地自容。
“祝你们新婚快乐。怀孕了再来检查吧。”
“医生,谢谢你,我希望很快就再来。”儿子拥着一脸不情愿,一脸茫然的母亲,离开诊所。秋萍低着头,回避一切可能与她在路上相遇的人。
众人的目光都好像有异,似乎都看穿了她们母子的奸情。秋萍垂头丧气,无地自容。埋怨自己明明有机会脱离儿子的魔掌,揭发儿子对她的暴行,却让那难得的机会溜走。又给儿子押着回来地狱般的家里。秋萍木然的站着,眼目迷离,未听到儿子的指示竟不会行动。衣领下的肩膀微微颤动,突起的胸脯起伏着。
儿子示意她坐下,坐在她身边,轻抚她的脸,说∶“放心了,不是性病。我现在才明白妈妈你为什么会赶她走,如果她有性病,会连累你。我发誓以后不再招惹那些妓女。只和你一个做爱,就不会担惊受怕了。”现在,难得会有个男人向女人承诺,只会和她一个人维持性关系。但是秋萍毫不以值得高兴,因为母亲和儿子始终是对极不匹配的性伴侣。
儿子见母亲没有反应,就转移目光在秋萍的身上。他总觉得,秋萍穿上了衣服,就不像个老婆,而像个母亲,就动手替她打回原形,回复原来赤裸的状态。
于是替她把阔领的裙子从头上掀起脱去,她坐着紊风不动,像橱窗里的模特儿。
你要脱我的衣服,我不能抵制你,但绝不会协助你。要脱,自己想办法把衣服剥去。
裙子剥掉了,轮到剥乳罩,一层一曾的剥。儿子像剥橘子皮一样,把杯罩揭开,两手各握着一只奶子,像很久没见面的朋友,甪舌头舔完又舔。秋萍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又再一次完全暴露无遗在儿子面前,扪着乳房和私处遮羞的动作只会叫她出丑,早己放弃了。
儿子蹲下身,给她除裤子。拍一拍她的小腿瓜,她就左脚先右脚后的提腿,让儿子把那条丁字小内裤脱去。
儿子替她脱去绑带凉鞋,把她的脚丫子执在手里,替她按摩搓揉,把只脚趾逐一分开来揉。
秋萍的脚丫子像小女孩一样小,皮肤嫩滑,并没有老茧,脚趾的形状很美,趾甲的寇丹脱色了,并不能抹煞秋萍的脚丫子的美。儿子看得入神,在轻轻的亲吻。秋萍只懂得埋怨自己,为什么会任由儿子主宰?他说对她的身体有行使丈夫的权利,就任他剥光,让他亲吻,和他做爱。
儿子拉开小内裤的松紧带研究一会儿,闻一闻,对秋萍说∶“妈,医生说,这些小内裤不卫生。那些妖娆的女人穿上这些所谓性感的内裤来引诱男人,没有实用价值。我真糊涂,把它给你穿上,以为增加你的性欲。原来,那晚脱了你的内裤之后,就没让你再穿,是对你好的……”儿子搂着的秋萍的腰上,与她一起坐下,揉搓着秋萍的膝盖,把她的腿分开,露出下阴那红肿的唇儿。秋萍马上合上腿。
“妈,快给我张开腿,别像个小女孩那么害羞。”
“又不是打炮,替你擦药耶。”
“那是女人的病,不干男人事,我自己会擦药。”
“你怎么擦,你看得见自己的小屄里面吗?”秋萍就是不合作,不住扭动身体。儿子没法,把她拉到房里,把她大宇形的摊开,把手脚系在床的四角。
“妈,是你自己招的。我不捆着你,就是不给我张开腿。枉我对你那么好,你一点也不感谢我。我很乐意为你服务,替你擦药。擦过药就没事了。乖乘的,很快就好了,你的老公又可以和你做爱了。”儿子说着,把头探到秋萍的私处,翻开红肿的外阴,像那医生一样仔细的看。
这个他称为美丽的小屄的地方,他操过了不少次,也用舌头舔过,却没有看清楚。他翻开大阴唇,里面有一对小肉折,那是小阴唇。他轻轻的触动,秋萍就有很大的反应。
“噢!”
“这里痛吗?”
“不是。总之不要碰那里,比痛更难受。”
“既然不痛,为什么不要我碰呢?”儿子不懂得,两对阴唇总共有几千条敏感的神经纤维。与他的肉棒相磨擦,就可以感受官能的剌激、快感和满足。在小阴唇下面,就是阴道,的确是肿起来。儿子想像着把他的阴茎从那里插入,就可以进入母亲的身体,他回味着他的老二被母亲的温暖而潮湿的阴道裹住和抚揉,全身就得到充份的滋养,美妙无边。
他再把阴唇拨开一点,看深入一点,在阴唇的上端是一颗小小的肉瘤,他不知道这就是阴蒂,男人没有这个东西,所以无法理解它被抚慰时,女人有多么的舒服快乐。
儿子在那里好奇地把玩,它就变硬了,表示它渴望着被抚摸,像她的乳头一样。他们做爱的时候,秋萍无意中给儿子的舌尖或阴茎触到阴蒂,她会挺起高盘骨。可惜儿子只顾自已寻乐,并不了解女人的生理,没有给母亲她需要的轻揉抚触。有几多个丈夫会体贴妻子心理与生理的特徵,着意增加她的性快感呢?
这个鲁男子藉着这个机会,才上了一课女体解剖学。他能早一点搞通女人阴唇阴蒂的小秘密,他们母子就能过更美满的新婚生活。
儿子看见给他轻轻的触摸,就有这么反么,好奇好油然而生。但见他母亲扭摆着臀儿,闭着眼睛,咬着唇儿,浸沉在痛苦和亢奋的混合感觉之中。阴道火燎火烧地痛,而阴蒂给玩弄,同时将一波又一波的亢奋送到她全身。儿子舍弃医生给的棉棒子而用手指,把消炎的药膏醮了,将一阵清凉替她抹上去,连手指头也深深探入去,让药膏和他的温情,浸润妈妈受了创伤赤痛的小屄。药膏的冰凉,不能扑灭阴道里冒起的那一团火。
儿子在大腿内侧百般爱抚的手,随着他的兴之所至,上下游移,在芳草凄凄的耻毛丛处,和小腹,腰际间打着圈。秋萍的手给捆着,不能阻止儿子抚弄自己最敏感的地带,那一股闷着的火焰,随着儿子的掌心,烧起来,漫延小腹,心房和乳峰,成为焚身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