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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稻乡村里的那些性事 by 书吧精品

2018-7-28 06:01

  原来,包工头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大概三个月左右的施工,整个坝子的水田,都垒起了一道道水泥田坎,远远看去,犹如麻布袋子,一格一格的那水田分开来。

  包工头顶着烈日,汗水从脖子里开始渗到了腋下,他麻利的用铁皮工具划平了粗大颗粒的水泥浆。

  汗水湿透了他的身体,衣服已经可以拧出汗水了。

  这个时候,月兰正在帐篷里整理着自己的私处,端一盆清水,把腿跨在脸盆之间,腾出一只手扶着床边,另一只手开始搓肉着。大概昨天晚上的活动太剧烈了,内壁有些疼痛。

  月兰肥大的阴部,是老九曾经梦想过的,这个时候也不例外,他已经爬到了帐篷的底下,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月兰的每一个动作。

  包工头总觉得今天会发生些什么事,因为右眼皮一只不停的跳动,俗话云:右眼跳,气来到。

  就在月兰的手触动到了非常敏感的部位的时候,包工头的手被铁皮工具划了一下,血就流了出来。

  老九正摸着自己的老二,准备手淫,享受一下看得见,却摸不到的极品,所以她没有说错,胖胖的大妹子的那玩意看着都爽,更别说干着了。

  正当老九快要决堤的时候,包工头走了进来。老九被吓到了,老二疲软了。

  包工头看到月兰正在清洗,视觉的冲击很强大,包工头忘记了伤口的疼痛,直接掏出老二,把月兰的裤子退到膝盖,放到床上,传统的男上女下的体位开始了点击。

  老九肚皮着地的爬着,后背就是帐篷,太阳的作用下,泥土潮湿,老九要崩溃了。

  他上次偷窥是站在外面,除了有点蚊子,其他的善可以忍耐,电视里虐待俘虏的猪笼也不过如此吧。

  那边,包工头和月兰正干得火热。

  包工头细长的家伙,很是有力,粗壮的家伙在施展着各种技巧,微微的收缩,颜色也有浅到深,那家伙的充血状态已经到顶点,细细的血管伴着粗长的输精管,极度膨胀。

  月兰的奶子被包工头一把揪住,丝毫没有爱惜好玉的心情,暴烈、雄壮、阴柔、刺激,是这个过程的焦点,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老九整整爬在又潮湿又闷热的帐篷下50分钟,真是吃得苦、享受着别人制造的刺激,或者对老九来说,这完全不算难受。

  大概,他已经偷窥成瘾了。没有偷窥了就没有性生活。

  代村长,之前很低调的会计,最近也开始NB起来。

  一副官架子摆起来,有点不知道他爷爷的意思。

  在一个闷热的午后,我到井边担水,一个声音让我感到意外,大表叔,明天村里开群众大会,你要参加呀,算对我的工作支持了。

  他还知道我是他大表叔,我以为他会直呼我名。

  我是自由主义者,因为是村里唯一高中毕业的,在wenge时代,我的学历基本算是一个大学生了。(当然,我们村现在大学生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了,因为村里的小学教师都是省城师范大学毕业的。)  所以我很拿自己当个人物。

  上界村长,也就是杨老黑,我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所以很少参加什么群众大会、什么教育、什么只生一个好之类的讲座。

  我担完水,喂了猪鸡,就开始做饭了。

  你要问我,媳妇呢?

  媳妇因为性贿赂村长后,事情发展没有在控制之内,所以和我商量了到镇里开了个副食品店。

  就这件事情来说,我也是成了很被动的受害者,因为狗日的杨老黑,所以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有权利=有钱+有女人。

  所以镇长的秘书黑色的乳罩,基本也是镇长亲自摘下来的。

  所以我的媳妇选择的逃避,周末才回家,一番云雨。

  这是什么跟什么呢?怎么扯在了一起!

  生活就是这样:憨宝抱着九嫂、我干了春花、包工头和月兰  村里开始贴标语:踊跃参与选举、促进社会主义民主~~每个公民都有选举和被选举权  代村长要去掉“代”,还得走这么一个过场,感慨激昂的演说,然后招呼大家吃饭,吃着吃着,开始说到了在票上写他的名字。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农民也知道。

  仅仅是为了乡里乡亲的一份薄面,毕竟台头不见,低头见。

  农民的原则是:谁也别动我的承包地。

  这是我们的底线。

  煮了几根腊排骨,放上些算末。

  我准备晚餐了。

  还差一杯小甄酒,包谷纯、味道醇,什么大曲佳酿,在我们农民的眼里,只是多了个包装,甚至是粪草。

  自己酿制的味道,是任何一个工业产品都无法比拟的。

  咀嚼着腊排,喝一口醇香的小甄酒,就两字:舒服。

  会计顺利向村长过渡,支书还是老支书。

  支部书记讲了一些官话,说镇D委非常重视此次选举,相信新一界村长会为咱们村的经济发展想办法、找出路。

  支书无名指戴着金镶玉的大戒指,在太阳底下发出金灿灿的光芒,据说这是镇政府作为招商引资工作的表彰奖励,实际谁都知道,那是我们村集体土地被他低价承包给一个外地老板后得到的馈赠,杨老黑也有一只,但是,他一直低调。

  直到被撸了下来,都没有见他戴过。

  支书讲话的时候,大家只对他那口被烟熏黑了的牙齿感兴趣,至于他将什么,我们不关心。

  支书有一闺女,今年大学毕业。

  可谓天娇之子啊,在村里经常是抬头不知道表叔、低头不知道姑妈,也和前会计现村长一样,觉得自己很拽。

  话分两头。

  支书仍然在为我们村的明天构筑宏伟蓝图,而杨老黑自然没有参加,这个时候,他和小姨妹正在村头的路上走着,他们要去芒果地摘些芒果。

  在7月的季节里,村里大片的芒果、荔枝树散发着成熟的芳香,如果用老九的话说,那就象处女的体香。那是收获的喜悦、也是开垦的新鲜和刺激。

  杨老黑故意走在小姨妹后面,看着一个成熟的女人在自己前面一晃一晃的走着,竟然有些勃起了。

  小姨妹的裙子又换成了牛仔短裤,上衣换成了露背的褂子。细嫩的大腿、雪白的后背,哪一处都吸引着杨老黑。

  郭二楞从镇里又一次开着拖拉机回来,看到杨老黑的姨妹如此打扮,说,大妹子,芒果树林有很多虫虫啊,不怕被要吗?

  小姨妹笑到,我姐夫告诉我,这样就可以了。

  郭二楞笑而不答,杨老黑迅速递上烟一支,有空到家里坐坐。

  郭二楞想,这狗日的杨老黑,真是有点黑了。

  难道真和他自己说的一样:肥水不流外人田!

  老九在经过上级批示,镇长牵头的大背景下,搞起了小甄酒的批量酿制,应该说,老九一下子从种地的农民升格为一个农民小老板,虽然在质上没有改变,但是就其生活方式正在发生一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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