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稻乡村里的那些性事 by 书吧精品
2018-7-28 06:01
支书看了看老九,不是一盏省油灯,用对付马老蔫的手段是不行了,于是直接开口:我想带几件你这里的好酒,到县里走亲戚。
老九叫来专门负责市场销售的小王,带我们的支书去抱几件“贡酒”,然后别忘了给他开发票,他要报帐的。
后面这句,非常刺耳。在支书听来。
马老蔫暗自高兴自己被选择参加镇村农业技术交流,于是最近经常找郭二楞交流,他真把交流当了一回事情,我马老蔫在有生之年,一定要赢得些威望。
这天,马老蔫在地里研究黄豆的种植密度,支书走到了他跟前,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老蔫啊,你一定得整出个子丑寅卯来啊,村里镇里都很看中这次交流。一副领导教育下属的阵式,马老蔫那个激动啊,犹如眼前的支书就是总书记了。
老蔫呀,最近都猎到了什么好野味了?
老蔫呀,你听到没有,村对面的大山上经常有麂子的叫声。
然后自己叹气,好几年没有吃到麂子肉了,那个香那。
马老蔫听到了重点,原来支书爱吃麂子,这是小菜一碟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猎杀一只麂子,那是手到擒来是事。
猎杀麂子犯法呀,支书。
怕个鸡巴,有我在呢。
这一句怕个鸡巴很管用,马老蔫好像拿了尚方宝剑,除了皇帝,老子第二了。
马老蔫是一个实诚人。用冯小刚电影里的台词就是:他很厚道。在一个雨后的傍晚,他带着自己的捕猎工具出发了。目的地是离村五里地的大山。
只有那个大山,常年有麂子出入。
用时下的流行语来说,那是他,梦开始的地方。
支书买了老九的好酒,现在就差马老蔫的麂子干巴了,这东西领导都爱吃,因为稀少,更因为森林公安的禁止,应该是法律的禁止,森林公安是执法部门,但是支书知道是森林公安来处理这些违法捕猎就足够了。
麂子干巴或者会成为大闺女梅凤成功就业的敲门砖。
他想了想,捻熄了已经点燃的红塔山。
梅凤一直因为有个支书的老爹而非常骄傲,毕业回家,一直没有自己找过什么工作。
作为一个当代的大学生,面对激烈的竞争,难道她真天真以为支书的父亲就能够用麂子干巴摆平吗?
或者,扩招之后的大学,已经不是曾经的天之骄子?
我大概真是落后了,作为农民,我只应该管好我的一亩三分地,而偏偏让我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梅凤挽着一个帅哥从镇子里的一家旅馆里走了出来,而且非常亲密。
经过春花爹,也就是大柱子的口中,得知,这是县委书记家的公子,而且他们恋爱已经很多年了。
原来,梅凤如此不屑于理睬农民,是有根据的。
初冬的村里,太阳下山天就黑了。在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开始围开自己家的火塘,说些家常话,议论着二楞的拖拉机坏了、老九家的酒厂又扩建了 村边河旁的石磨房里,梅风和县委书记家公子正在欣赏着一眨一眨眼的星星。
生活就象围城,村里的人想走出去,城里人想走进来。
梅凤厌倦了生活了22年的农村,而公子哥却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有诗意思。
潺潺流水、清新的空气、淳朴的村里人。
就在两人默默的发呆的时候,似乎谁也不愿打破如此宁静。忽然,公子哥脸靠了过来,吻起了梅凤。
顿时,彼此呼吸的声音充满了小小的磨房。
年轻人,一切都来得很快,三两下,他已经把她的衣服蜕去了。丰满的乳房,一下子就呈现在公子哥的眼前。
公子哥有着很娴熟的技巧:先吻,再舔,舌头在梅凤身上游走,慢慢的下移。
一股女孩子特有的清香从梅凤的下体散发了出来,更勾起了他的占有欲,吮吸、砸舔,一只深入到早已经湿嗒嗒的私处。
梅凤成熟的身体,挺拔的乳房、鼓鼓的阴部、纤细的腰际,一切都让人消魂。
当公子哥的头从她的下体离开的时候,小脸已经绯红,呼吸已经不匀了。公子哥套出他的家伙,毫不犹豫的放到了梅凤的口里。
性感的嘴唇,在每一次触到公子哥的家伙的时候,总有不同的亢奋,因为梅凤的口技真的很不错。
一根长长的东西,在自己的嘴里蠕动,是兴奋、刺激?
梅凤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只有努力的吸着、含着。
如果不在小磨房,公子哥可能是射了,当他看到一个mm在嘴边、脸上都有自己的液体,那是其他方式无法比拟的刺激。
公子哥极力的控制着,享受着。
当进入她的身体时候,温暖、狭窄、潮湿的阴道,已经迫不及待了,他慢慢的点击着,一边不停的揉捏着梅凤饱满挺拔的乳房。硬、软,在这个时间都在发挥着它的功能,所谓阴柔和阳刚,在互相作用着。
两具胴体停止蠕动的时候,公子哥已经泻了,他没有拔出家伙,也没有用安全套。
晚上,马老蔫带着憨宝,走到了山上。
除了夜鸟的鸣叫,大山里就只有他们父子踩着树叶的沙沙声,掰开缠绕在树林间的藤子,慢慢的爬着。
在离陷阱大约50米的地方,马老蔫听到了响动,那是猎物挣扎的声音,凭他多年的捕猎经验,猎物已经被套牢了。
马老蔫挥舞着砍刀,除去一切障碍,为了麂子干吧,也为了农业技术交流,他想,只要把支书整高兴了,什么事情都好办。
憨宝跟在父亲的背后,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越是小心越出问题,哗啦一声,他掉到了一个土坑里,满嘴是泥。
马老蔫回头一看,憨宝不见了,狗日的,你死什么地方去了。
就在漫骂的瞬间,憨宝爬了起来,爹,我是你日出来的。
一对父子的对话,打破了深山里的宁静,一嘶长鸣,夜鸟飞走了。
马老蔫真是猎中好手,犹如庖丁解牛,可谓游刃有余。刀起头落,骨肉分离。
一头欢蹦乱跳的麂子就被他在陷阱旁边解决了。
一个生命的结束,在一个猎人的利刃插到了它的身体的那一秒钟。
这是一只成年的雄麂子。
这真是很难遇到的事情,被马老蔫碰上了,看来是上天有眼啊。
雄麂的肉风干,制作后,那完全是难得的野味极品。
马老蔫把麂子头放到太阳升气的地方,因为是猎人的习俗。它预示着这只麂子的重生,同时也祭奠安静的山神,因为村里人比较信奉:人神同在,物品均分。
这样,下一次捕列才会有收获。
憨宝没有要其他的,抓了一对麂肾,他知道这是上好的捕品。
只要熬上片刻工夫,他又会想到去找九嫂了。
半个月后,马老蔫找到了支书,如此这般的说了几句,支书心领神会,捏了个蛇皮口袋,在一个黑夜里来到了马老蔫家。
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