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稻乡村里的那些性事 by 书吧精品
2018-7-28 06:01
当马老蔫偷着躲着凉晒麂子干巴的时候,大柱子,就是村里号称大喇叭的家伙,闻到了马老蔫家的麂子味。
森林公安曾经告诉我们:如果举报非法捕猎,将有奖金。
大柱子嗜财如命,和老九爱喝酒一样,可以这样理解,如果有万元的钱摆在他面前,就是卖了春花,他都干。
当然,我最近看到了新闻,某个地方的书记,带枪捕猎,结果干掉了正在采摘棉花的一对夫妇,话说在law面前人人平等的时代,书记可以带枪射杀无辜百姓,可谓惊天地了。
一个农民都关心起时事?
大约我和大柱子一样,想把事情无限制扩大,或者是和包工头一样,仅仅是为了提升自己在村里的地位。
说某书记带枪,是想表达以下意思:大柱子,可以爱钱卖闺女,我们仅仅只可以停留在道德层面来谴责;而马老蔫和某书记在同一条线上,违法了,只是马老蔫列杀麂子,而某书记射杀人。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你想不到的太多太多。
我正在和老久探讨某书记会不会被毙的时候,村长,从基层组织的角度,他应该是主任,但是村里人都习惯叫村长了,杨老黑一样、杨老黑前任一样、现在的主任一样。
村长说,大表叔,你看村里不是有个农业技术交流会的名额,我想了想还是你去合适,因为村里考虑顺便推广一下你的草药医术。还说这叫政府搭台,农民唱戏。
大柱子虽然是任钱的主,但是在某些情况下也会审时度势,用俗话就是墙头草。
这天,风和日丽,支书来到了马老蔫家,关系群众生活,D的基层干部心系群众,为群众某求发展。
如果村里有报纸,那些爱拍马屁的记者一定这样写的,大柱子问我记者是什么职业,我只能告诉他,和春花一样,引导舆论走向的老师。他大概明白了,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大柱子正在马老蔫家寻找蛛丝马迹,他用农民的老实性担保,马老蔫家绝对有麂子干巴。
我问他什么是农民的老实性,大柱子这样回答:电视里某林业副局长不是拿D性担保老~是真的么?我们农民也可以拿老实性担保的。
大柱子会现学现卖了。
支书的到来让善于观颜察色的大柱子发现了异常,原因有一:马老蔫曾经在露天电影的燥热夏季当着村里人的面,摸过支书媳妇的大奶子。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当时支书就撂下一句话:只要老子一天是支书,你马老蔫就别想过好日子。
事情是这样的,马老蔫多年干涸,几乎要龟裂了,夏日的太阳无情的烤炙,丹田一股暖流已经抑郁很久。
晚上,支书的媳妇穿着短袖褂子,头发挽了扎成马尾,两只大奶子格外醒目,真是年方三十,韵味无穷。鼓鼓的阴部,让马老蔫欲火中烧,老二坚实挺起。把裤子拉链口的撑开了,他顿时觉得龟头凉快,在昏暗的灯光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陈真怎么干掉小~日~本,没有人会注意马老蔫象马一样的家伙已经露了出来。
色胆,就是冲动+勇气。
马老蔫是有色有胆的人,于是他开始幻想着和支书媳妇干那事是不是很舒服,会不会因为他的家伙很长而刺激的她哇哇直叫?
马老蔫以讯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式,抓住了支书媳妇的大奶子,顷刻间,一泻如柱。
那柔软的奶子,硬硬的奶头,平生,他只可能捏揉到这一次,不遗憾了,人间美奶,尽收这双手里。
马老蔫在享受着,再一次的幻想着。
哪个摸了我的奶?
大家把目光都投在了马老蔫的脸上,因为他一摊精液出卖了自己,乳白色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如此耀眼。
结果,马老蔫被暴打了一顿,还彻底废了他的根子。也彻底得罪了支书。
大柱子知道支书的为人,他不会那么伟大不记前嫌?
这里的玄机,只有我大柱子可以解开。
他一直在琢磨着支书和马老蔫的每一句对话,犹如刑侦大队长。
而我,则考虑,作为村长大表叔的我是去参加农业技术交流呢还是去找春花干一次。
大柱子在默默的观察着。
支书微笑着谈论着家长里短,马老蔫一个劲的点头称是,按照有关精神的指示,支书代表着广大村里人民的利益啊。
马老蔫懂得这点。
于是才有了捕猎麂子的这一举动,更重要的是自己还可以参加农业技术交流会。
这无疑会提高自己在村里的威望和名声。
人活脸面,树活皮。
面子这东西大家都要的。
支书走后,大柱子开始调侃起来,说马老蔫将会成为俺门村里的知名人物了。
马老蔫暗爽,脸上却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村里的夜晚,还是几只夜鸟的鸣叫。还是年轻人在磨房里消磨着快乐的时光。
支书嗖一声,滑出家门,难道又要去找隔壁村的王寡妇?
只看他手里捏着蛇皮口袋,原来,他这就去马老蔫家取麂子干巴了。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
天知地知,支书知、马老蔫知,有另一个人知道,那就是大柱子。
他正躲在草剁背后,看着赤裸裸的这宗交易。
第二天,支书背着麂子干巴,找了郭二楞,开着拖拉机,往镇里去了。
我正准备到山上采些药材的时候,杨老黑带着小姨妹堵住了我的家门,我以为是治疗后遗下什么症状,来找我说理了。
你还别说,就城里人在无数次研究医患纠纷怎么解决的时候,我就为隔壁村张大胖那瘸腿付出了惨痛代价,活生生的一头母猪,被他儿子牵走了。
看着阵势,杨老黑是来报一箭之仇了。俗话说的好啊,杨老黑这狗日的,似乎坚持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真理来了。
我还没开口,“恭子”就鞠躬了,说感谢我给她彻底的治疗皮肤过敏,现在在也不怕maomao虫了,为她今后的生活增强了自信。
这说的,有点象电视里恶心的广告。
心总算落地了,原来是来感谢我了。
我连忙请他们进来坐,杨老黑一闪,他老岳父从背后出来了,背着鸡蛋、糖果和白酒。
老汉平头,嘴唇黑紫色,一看就知道常喝酒。两眼乌黑发亮,不停的打转,根据经验,此乃谙熟世故。鼻子粗大,按照非常男女的版友说法,这是老二粗大且长的表现。
老汉,先放下了东西,然后掏出纸烟,给我发了起来。
杨老黑的岳父,老汉,长象我在上文已经基本描述。在农村来说,他就是个势利、刻薄、争芝麻绿豆的家伙。
这不,带了些劣质的卷烟和白酒,惟独那点腊肉是真的,陈年腊肉啊,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据说切开后,肉质还很好。色泽明亮、油脂丰富。
当然,我不稀罕这东西。
腊肉、腊排、猪腿,说到伙食,我一定不比村里哪假人差。谁都知道,我不时杀鸡、炖肉、炸鱼,再找老九打上二斤小甄酒,那生活叫有滋味。